斐济人讲究美发,相关趣事能讲一箩筐。记者走访这个西南太平洋中心的岛国时,还曾“享受”过一次斐式理发服务,结果差点闹出笑话来。
把头发当仓库
由于长时间出海,平时没空打理头发,抵达斐济后,我决定先解决这件“头”等大事。据当地人讲,斐济人天生厚重的卷发,有着很强的附着力,可以把笔、汤匙、起子等小件物品插进头发里保存,需要时随手可取,可谓安全又方便的“头等仓库”。

早先,斐济人认为头部是一个人的灵魂所在粉尘吸尘器,所以理发在古代斐济是项高尚的工作。遇到重大活动,理发师要花一整天时间为酋长做独特的发型。斐济男人爱把头发染成煤黑、淡黄、灰色或红色,以显示男子汉气概,而发型的精致与否也折射他们不同的社会地位。不过现在那种华丽、夸张的斐济发型已经比较少见了。
理发店广告词“吓死人”
在朋友的陪同下,我们顺利找到一排理发店。只见**家在人头照片上打着广告:“先生们,我要你们的脑袋。”我几乎是拔腿就跑。到了第二家,广告是“青春焕发、美化生活”之类的词,我刚要进门,朋友拉住我,指了指下面的小字:“本店兼售帽子和假发”。我们立刻掉头走人。又看了两家,总算找到一家打着“你丢的是头发,赢的是面子”广告的店。印度裔的理发师一脸严肃地接待了我:“剪发5美元,剃须7美元。”刮胡子竟然比理发还贵!不过别无选择,我只好示意OK,告诉他只需把头发剪到5厘米左右。

理发师露出笑容,拿出一个超大推子。我只感到头发被强力的风吸起,有冰凉金属沿着头皮上下滑动,却不见头发落下。理发师解释说,这是一种理发吸尘器,吸尘口使头发竖直,然后靠两根伸出的金属杆保证头发剪得长短一致,而且剪下来的碎发随时被吸入,能保证环境清洁。他接着侃道:“按斐济习俗,男人的头发不能长过首领,女人的头发不能长过丈夫。我们这儿结了婚的女人要把头发剪短,有的修成大蘑菇形状。爱留长发的男人每天会花不少时间梳理头发,睡觉时还用木枕头来护发呢。”我好奇地问:“现在最时髦的发型什么样?”他马上在我头上比划着说:“超大个、蓬松、无拘无束的爆炸头!在国外,你只要说想弄个斐济发型,他们就知道说的是这种头发。有些外国人还特意买这种形状的假发戴呢!”一番话听得我哈哈大笑起来。
创下最昂贵理发纪录
不到十分钟,理发师宣布收工了。我朝镜子里一打量:天啊,绝对长短一致,绝对新潮,绝对难看。我用手比划着告诉理发师,要有过渡,过渡懂不懂?就是坡度的意思。理发师耸了耸肩,拿出一把普通推子,从后脑勺又开始很认真地操作起来。这次看见头发轻盈地落下,我多少找到了些理发的感觉,不由地闭上眼睛。后面、前面、左面、右面,又往返重复了一次,我能感觉到理发师很细心很专一。大功告成,我睁眼一看,镜子里出现一个上世纪40年代汉奸的形象,中间一个锅盖四周寸发不存。这个家伙居然说我有眼光,很适合这个发型。
事已至此工厂吸尘器,只能恳求他再次出手,剃光所有的头发。不知是兴奋还是不好意思,理发师居然哈哈大笑起来,和我来了个拥抱。就这样,我被迫把头上的全部隐私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。结账时,因为返工三次大功率吸尘器,再加上刮胡子,结果付了22美元,相当于150元人民币,创造了我平生最昂贵的理发纪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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